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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哎，四妹妹，你先把那件衣服拿给我……”

    惜春将一件浴袍丢给贾瑞，贾瑞忙接过来胡乱穿了才从池子里出来说道：

    “四妹妹你不乖了不是？也不打个招呼就跑进来了，你也长大了，该知道男女有别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和三姐姐怎么就不说什么男女有别？”惜春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咳咳，那……他不一样啊！你还小，不懂……”贾瑞试图解释。

    惜春拉起贾瑞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小声问道：“小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去……四妹妹，不是这么说……”

    贾瑞忙将手收了回来：“我不是一直都拿你当亲妹妹看么？”

    “可哥哥姓刘了，我姓贾！”惜春固执道。

    “那也……哥可不是一直当亲妹妹一样看护着你长大的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那会子不是把三姐姐也当妹妹？把二姐姐也当妹妹？”

    “不一样吗……”贾瑞不知道该如何跟惜春解释。

    “哥哥不喜欢四妹妹了是么？那好，我明儿就离了你，我找个庵堂铰了头发当姑子去！”

    “不许！”贾瑞叹了口气：“你怎么又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惜春道：“那会子家里头刚有事，我便想寻个清净出家去，是哥哥劝我护着我不让我去的。

    那时候哥哥对我多好？我便在心里头想一辈子都跟着哥哥。

    可如今哥哥有了这么多姐姐，心里头再也没有惜春了，我还有什么趣儿？”

    贾瑞道：“谁说哥心里头没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骗人！你现在满脑子只想着她们！”

    贾瑞也不再解释了，将两臂张开道：“来，哥抱抱。”

    惜春愣了一下，已经被贾瑞抱在怀里了：

    “不许再提什么当姑子的话了，听见了么？”

    惜春将头贴在贾瑞胸口不说话，两支胳膊紧紧的环住了贾瑞的腰，就好像一松手贾瑞就要飞走了一般。

    “哥疼你一辈子，乖。”贾瑞在惜春耳边呢喃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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