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过度的屈辱,甚至让他双眸都覆上了一层水光。 天底下人人畏惧帥妖魔道道主,何曾有过这般纡尊降贵的时候? 沈独只觉得整个头脑都是昏沉的。 他将湿润的手指,慢慢地挤入了自己身后,几乎瞬间便感觉到了那温热的包裹,仿佛空虚渴求已久一般,将那手指吞入。 一点一点。 身体的感知,放荡而绮丽;可心里的感知,却犹如承受着酷刑。 一根。 两根。 三根…… 便是极限了。 别扭的姿势让他手腕都有些酸痛,开拓时,他唇齿间的呼吸混乱无比,薄汗沾湿了几缕黑发,贴绕在他颊边颈间,是一片炙热又潮湿的暧昧。 混乱的意识里,时间的流逝都变得虚无。 也许是过了三五息,也或许是过去了足有半刻,沈独才慢慢地将手指撤回,心跳变得无比剧烈,自己身前那物也慢慢地挺翘了起来。 他竭力地平顺着自己的呼吸,可也只是让喘息变得更粗重。 冬日冰冷的空气缠绕着他。 内里**神诀的阴邪之力驱使着他。 他两条笔直的长腿,此刻有些无力地颤抖着,却在那近乎矛盾的抗拒与渴求中,缓缓打得更开,跨到了僧人腰腹间。 直到这个时候,他才迫于此刻的姿势,抬起眼眸来,看向了打坐的僧人。 因沈独先前那一阵毫无自觉的折磨,他已经苦苦煎熬了许久。 忘忧水显然没能让他忘却自己的身份和佛门的清规戒律.纵使衣衫不整,甚至凶物勃起,他也忍耐了下来。 一张轮廓清隽的面容上,是还未为**拉扯进泥淖的清醒. 沈独忽然就有些羡慕他:“世人多苦于七情六欲,沉沦于极乐之间,你却偏要抗拒这极乐,甘受隐忍克制之苦,若我是你,若我是你……” 若他是他,又能如何呢? 他修的便是**神诀,从来在这七情六欲尘世之中,未有一日得过解脱,本也不是那有什么慧根的有缘人…… 若他是他,也不过早死在十年前罢了。 沙哑的声音里,忽然就有那隐约的几分更咽,可这时候的沈独,偏偏还笑了出来,低叹道:“天下有你这样的和尚,也是真好……” 僧人额头上都是淋漓的汗。 他月白的僧袍袖摆上还留着几许鲜血的痕迹,衣衽则已经为汗水漫湿了一片,显然是身处于年痛苦至极的煎熬中。 堕落与清醒。全在那危险的一念之间。 如果。 沈独是说如果。 如果他此刻有别的选择,或能进入天机禅院,便是让他冒着殒身毙命的危险,去上了那厉害至极的慧僧善哉,也不愿将眼前这僧人拉下沉沦。 可毕竟,没有如果。 僧人直视着他的目光,未有半分的遮掩,清澈透亮,又如刀剑一般锋锐。里面五分的隐忍,三分的口。 还有两分…… 依旧是那冰冷的杀机。 于是沈独觉得唇边的弧度有些僵硬,他还是觉得僧人这眼神看了有些让他糟心,便干脆重新低垂了眼眸,任由他如何看自己,他也不再回视一眼。 一手伸出来,搭在了僧人的肩上。 另一手却慢慢地滑了下去,扶住了僧人胯下那因为药力依旧挺立着的凶物。 这一刻,他喉咙都在发干,身体也完全紧绷了起来,搭在僧人肩上的手指,指甲几乎扣入了僧人肩部血肉中。 一一沉下。 他双腿分开,膝盖则跪在了其腰两侧,缓慢地将自己的腰沉下,对着那凶物,带着几分小心地坐了下去。 用嘴的时候,尚觉难以吞咽。 此刻那狭窄的后穴又如何能将其容纳? 滚烫的温度,坚硬的触感,几乎立刻让沈独想要逃开,可在**神诀反噬和忘忧水药力的夹击之下,一切一切清醒的理智,都在这一瞬间崩溃。 他很清楚自己在渴望什么。 草草开拓过的口,因其顫抖,在那凶物的顶端摩擦,竟不由自主地一阵收缩,从那顶端开始,如他先前张口吞入时一样,将这庞然的巨物慢慢吞入。 “唔嗯……” 一声说不出是痛楚还是满足的呻吟,终于从他口中溢了出来,颤音里带着一种潮湿的粘腻。 内里的褶皱,已被完全撑开。 巨大的物事带给他饱胀的感觉,顷刻间便将那已折磨了他数个时辰的空虚填满,甚至隐隐让他觉得自己会被撑破。 他本应该小心一些。 可如何能忍? 在含入这巨物的瞬间,那种**被满足的感觉,伴着一种亵渎的禁忌感,便如巨浪一般将他携裏。 沈独完全无法自控。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。 不仅是他的身体,就连那一颗剧烈跳动着的心,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,他不得不服从于自己的**,继续往下沉去,更深,更胀。 让那凶物将自己贯穿,犹如被扔上岸渴求着水的鱼。 忘忧水的好处,直到此刻,才终于完全地显露了出来。 他开始忘记自己身处何处,也开始忘记自己姓甚名谁,就连此刻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都忘记。 没有了羞耻,也投有了矜持。 有的只是无尽的沉沦,无尽的极乐,因习武而柔韧的腰不断摇摆,让自己吞吐着那烙铁一般的凶器,狭窄的甬道不断地撑开又缩紧,温润的紧致带来能焚毀一切的摩擦…… 第(2/3)页